军旅剧创作新收获******
一部军旅剧如何做到叙事和视觉同样精彩,多视角多维度还原军旅生活,对主创是个不小的挑战
《勇敢的翅膀》是一部以航空兵部队为题材的电视剧。在以写实手法再现航空兵生活的典型环境时,作品对“军魂”进行开掘、诠释,紧紧围绕飞行员的成长,展现了当代青年军人淬火成钢的历程。
《勇敢的翅膀》在题材选择、人物设定、故事讲述、画面呈现等方面都令人耳目一新,可以说是军旅剧创作的新收获。
军事题材影视要着力表现英武和阳刚之美。这也是军旅剧创作的优势。《勇敢的翅膀》刻画了一组航空兵形象。在丰雷机组中,老机长丰雷、改型机长秦朗以及其他几位分司领航、通信、武控等战斗任务的战斗员,都热爱空军、热爱飞行,将军人的使命和担当看得很重。
丰雷和秦朗这一对“严师父”和“犟徒弟”,看似相逆而行,实则相向而行,这一矛盾主线的设定,是剧集的一个突出亮点。丰雷飞行技术过硬,荣获过两次“金飞镖”奖,心理素质强大,善于指挥、敢于管理。为了建设强大的航空兵队伍,他甘愿由副团长改任教员,将所有精力放在培养年轻一代飞行员身上。秦朗不是一夜之间由落后兵成长为英雄的。论对空军的热爱,论飞行知识和技术,秦朗各方面都是个“优等生”。但他有些自傲,优秀飞行员应有的心理素质不够。丰雷看在眼里,决心将秦朗从璞石雕琢成玉。
丰雷对秦朗爱之深、责之切。剧集以层层剥笋般的叙事,清晰呈现了丰雷帮助秦朗“过三道坎”。其一,在一次飞行训练中,心高气盛的秦朗其他飞行动作都做得很好,却犯下了起落架没有放实的低级错误,被取消改机型的培训,分流到“功勋团”——一个老机型团。失去了参加飞机改装的机会,秦朗一度消沉。此时,为他承担责任的副团长丰雷也到功勋团当了教员。丰雷带秦朗完成几次飞行,使秦朗过了不愿到“功勋团”的关。其二,秦朗在一次飞行突发事件中不能冷静处理,丰雷找航医询问怎样帮助秦朗克服心理障碍,以避免被停飞。其三,在秦朗救了空军老前辈,却被误判为撞人,被停飞时又是丰雷基于对秦朗的信任,和上级机关协同调查,为秦朗正了名。秦朗在师父严与爱的训练下成长。合作反恐的实战中,飞机被敌人导弹击中时,秦朗能冷静处理、安全迫降,丰雷机组立功。
作为一部青春热血的军旅剧,该剧融合呈现了励志、成长、偶像等元素。秦朗一代青年飞行员的成长历程,被正确诠释为由个人技术、个人素质向集体英雄主义的升华。丰雷在训练中,不仅向机组年轻飞行员传授技术和经验,更教育他们协同配合,追求一种集体才能形成的战斗力。剧中最后一次飞行,秦朗向在身旁的师父求问数据,丰雷答:“现在你是机长,你是机组的灵魂,你下命令。”丰雷经常对机组飞行员说的一句话堪称金句:“记住,一旦做了飞行员,你就有了两条命,一条是自己的生命,一条就是使命。国家的使命,人民的使命。”剧集主题在这里得到了升华。
《勇敢的翅膀》塑造热血军人形象时十分注重全视角、立体化叙写。他们每一次飞行都牵动着亲人的心。丰雷结婚十二年,在机场的时间多于陪伴妻子儿子;吴汉和妻子结婚后一直没有时间举办婚礼,新婚妻子王晓琳来队探望,小两口还没来得及说句体贴话,机场就来电话让吴汉回去开会;耿建设和追求他的女同学彭馨正要去散步,一看回营的时间已到,只好匆匆告别。机场上一旦响起警笛声,家属们最敏感、最揪心。剧中饱满的师徒情、战友情、亲人情,打动了观众。
剧集将航空兵部队敢于空中拼刺刀的精神融入与众不同的军营生活。画面上,或旭日初升,或晚霞满天,或夜色深沉,战机隆隆掠过,十分壮观。机舱内的实景拍得一丝不苟,战斗员的口令、操作准确到位。每次飞行后的讲评、复盘,提供的军事术语达到了教科书般准确。实景拍摄的飞行员一日活动,充分展示出军令条令之严,军容军姿之美。一部军旅剧如何做到叙事和视觉同样精彩,多视角多维度还原军旅生活,对主创是个不小的挑战。《勇敢的翅膀》跨越了这道门槛。
(作者范咏戈为《文艺报》原总编辑)
今冬羽绒服频上热搜 “轻便化”“潮流化”等成新趋势******
今冬羽绒服频上热搜 “轻便化”“都市化”“潮流化”等成为新趋势
羽绒服成为许多人过冬的日常,大家对它的需求也跟衣柜里其他常穿的衣服一样,希望好穿好搭,呈现出“轻便化”“都市化”“潮流化”“高端化”“机能化”五大趋势。
除了保暖还有“新需求”
羽绒服话题接连上热搜
近一个月以来,“挑羽绒服别只看含绒量了”“羽绒服该如何正确清洗收纳”“羽绒服是不是越厚越保暖”等话题接连蹦上热搜。羽绒服单日微信指数最高达到4.4亿,超越去年同期水平。
当“人手一件羽绒服”渐渐普及,消费者在保暖以外对羽绒服提出了更高要求,羽绒服也迎合人们不断更新的穿着需求,在外观、功能、穿着体验等方面迭代升级。
填充物是羽绒服的核心。根据华创证券《羽绒服行业深度研究报告》,鸭绒、鹅绒约占羽绒服总成本的45%。有研究显示,在绒子含量相同的情况下,鹅绒的蓬松度均值高于鸭绒1.6%。从市场价格来看,同一规格鹅绒的价格约为鸭绒的1.8倍。并且,过去几年间,鸭绒、鹅绒价格整体呈上涨趋势。
2022年4月起实施的GB/T14272《羽绒服装》国家标准,在上一版的基础上做出诸多修改。其中影响最大的一条是将羽绒服填充标准由“含绒量”改为“绒子含量”,同等比例下,“绒子含量”高的羽毛羽绒品质更优,采购成本也相应增加。
羽绒服品牌分为三类
户外品牌更注重保暖性
羽绒服于1936年诞生于美国,上世纪70年代进入中国市场。国内,波司登、鸭鸭等羽绒服品牌的前身陆续创立,主要进行贴牌加工业务。之后的20年里,国产品牌技术不断成熟,品牌成形。国外快时尚品牌入局,新设计、新技术不断出现,羽绒服逐渐从专业服装演化成大众化服装,时尚属性逐渐增强。2010年后,随着专业户外品牌进入和消费市场成熟,羽绒服朝着多元化发展。
如今,市场上羽绒服市场的三大类品牌包括羽绒服品牌、专业户外品牌、四季化品牌。三者在价格上错位分布,形成了专业户外品牌占据高端市场、羽绒服品牌和四季化品牌占据平价及中端市场的局面。其中,一些国产品牌正在不断向“上”开拓中高端市场。
三类品牌平均含绒量都在85%以上,但在绒种选择上有所区分。专业户外品牌羽绒服更多选用保暖性更强的鹅绒,抗寒性能更好,羽绒服和四季化品牌则普遍使用鸭绒。
设计方面,四季化品牌多融合时尚元素,专业户外品牌强调功能性防护设计,羽绒服品牌更侧重兼顾日常穿着和专业性能的剪裁、工艺等。
消费者愿为“贵价”买单
对性价比仍不满意
在服装市场整体下滑的大背景下,我国羽绒服市场规模持续稳定增长。然而,目前我国羽绒服的普及率相对较低,市场渗透率仅为9%,与日本、德国和欧美地区仍有较大差距,在羽绒服的人均消费水平上也低于发达国家水平。
随着居民收入增长、羽绒服产品优化升级和消费者对羽绒服需求的增加,中国羽绒服市场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。
DT研究院发布《2022羽绒服行业消费趋势报告》显示,羽绒服消费有明显的季节属性。近六成消费者“感到需要再购买”。同时,53%的消费者会临近换季再准备。
实体店仍旧是大家购买羽绒服的最主要途径。超六成受访者会在实体店直接选购,还有45%受访者会先在实体店选款式再到线上购买。三成受访者倾向在线上直接选购羽绒服。
消费意愿方面,受访者中,半数人愿意为一件羽绒服花800元以上,四分之一的人愿意为一件羽绒服花1000元以上。在社交平台上讨论度更高的品牌中,大多数也是属于中高端价位。
但值得关注的是,虽然消费者愿意为羽绒服花钱,但超过一半的人在选购时都遇到过性价比不高的问题。而在回答对近两年羽绒服变化的印象时,“功能变多了”和“品质变好了”的认同度最低。
“款式设计”是大家在选购羽绒服时最看重的要素,相当比例的人认同近两年羽绒服的款式在变多,设计感在变强。但当自己真正去选购时,合适的款还是不够多。
轻便百搭注重设计
国内羽绒服呈现新趋势
羽绒服成为许多人过冬的日常,大家对它的需求也跟衣柜里其他常穿的衣服一样,希望好穿好搭。另一方面,随着消费升级和新一代消费者崛起,越来越多人会因为品质、文化、价值、设计等因素而作出新的选择。因此,国内羽绒服市场在多元化发展的同时呈现出五大趋势:
趋势一是“轻便化”。羽绒服成为大家冬日出行的必备装备,摆脱臃肿和厚重成为刚性需求,无负担感、能活动自如的羽绒服受到消费者青睐。
2009年,优衣库率先推出轻羽绒服饰。而后越来越多羽绒服品牌也推出轻羽绒产品。波司登、鸭鸭和雅鹿的热销羽绒服中都有一半左右强调了轻便的特点。
趋势二是“都市化”。如今谈到冬日穿搭,一定绕不开羽绒服。在种草社区讨论羽绒服时,“百搭”比“舒适”热度更高。
通勤是都市人生活穿搭最重要的场景之一,风格款式适合出门上班的羽绒服受到消费者欢迎。从讨论度来看,羽绒服还可以有更多风格拓展,比如甜美、小香风、日系、街头、学院风等。
趋势三是“潮流化”。从热销羽绒服商品的设计元素上看,廓形、撞色、飞行员夹克、绗缝、拼接等潮流元素,克莱因蓝、长春花蓝等潮流颜色,都得到了消费者的认可。
羽绒服品牌也通过融入联名等元素,推出更具潮流性的新款羽绒服。鸭鸭与宝可梦IP的联名羽绒服、太平鸟与欧阳娜娜的联名羽绒服都是品牌的热销产品。TheNorthFace1996Nuptse经典款羽绒外套也凭借经典的版型成为品牌热销款。
趋势四是“高端化”。从品牌线上热销爆款商品来看,超过1000元价位的商品中不乏爆品。
高端羽绒服的价格被消费者接受,四季化品牌、羽绒服品牌也向高端拓展,但从热门羽绒服品牌的线上热销商品来看,波司登、鸭鸭等羽绒服品牌的最热销爆品仍是大众化羽绒服,优衣库、太平鸟等四季化品牌的最热销爆品覆盖了大众化和中端的位置。
趋势五是“机能化”。随着户外成为一种重要的生活方式,户外与日常的场景区隔被打破,越来越多户外元素和功能出现在日常穿搭中。
专业户外品牌强调羽绒服的高强度机能。四季化品牌的热销羽绒服中,也有不少产品都强调了户外机能的特性,主要强调防水功能。毕竟,大多数人日常外出要穿的羽绒服能应对小雨小雪和寒风就够了。(北京青年报文/本报记者 陈斯)